朱翊鈞已經無所畏懼了,哪怕母子兩人正式撕破臉皮,他也在所不惜。
“母親,且不說您是否可以廢掉兒子,就算您要廢掉兒子,您選擇誰來登上帝位?潞王弟嗎?母親,您老了,如果皇帝不是您的兒子,您覺得您還能繼續在宮中做您的皇太后嗎?還是說您想違背大明祖訓,再一次垂簾聽政?母親,那些混賬連兒子的話都不聽,更何況是您呢?”
朱翊鈞的話叫李太后氣的直髮抖。
她知道,朱翊鈞是有恃無恐的,因為他沒有威脅,不說他已經到手的武功,就說唯一一個可以威脅他的皇位的直系血親,已經被他慣壞了,成了一個人人憤恨就差天怒人怨的熊孩子,他要是做了皇帝,免不得又是一個正德皇帝,甚至比正德皇帝更加荒謬,群臣絕對不會答應。
而她若要保證自己的地位,想要安度晚年,就要讓自己的兒子做皇帝,如果換了別人的兒子,她還怎麼安然的做這個皇太后?這本身就是一個無解的命題,她在防備著她的兒子,她的兒子也在防備著她。
她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有及時的出手阻攔朱翊鈞放縱弟弟,她一開始以為是兄弟情深,直到潞王大婚的時候,她才意識到朱翊鈞的居心不良,朱翊鈞的皇位已經徹底的穩當了。
群臣不敢行廢立之事,即使他們對皇帝有諸多微詞,但是也不敢行廢立之事。
她一個老太太,又如何敢呢?她一個老太太,又敢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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