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你們已經成功了。”蘇沉道。
那條騰蛇對顧輕蘿言聽計從,正說明馴化順利。
顧輕蘿卻搖頭道:“還差得遠呢。藍夜現在雖然聽命於我,卻也只限於普通命令。一旦是那些有危險的命令,它還會不會聽從就得看它的心情了。何況就算我能對它如臂使指也沒有用,家族需要的可不是一個人的守護獸,而是整個家族的……它需要臣服的不是我,而是整個顧家。”
說到後一段時,小姑娘的聲音格外的低沉,語氣沉重,偏又敘述清晰,概念明確。顯然這些話不是她想到的,只是日日受到的薰陶與教育,讓她以家族需求為己任。
“先祖向後人低頭?那可不太容易。”蘇沉不由道。
顧輕蘿詫異地看了蘇沉一眼。
蘇沉說得沒錯,向顧輕蘿低頭易,向顧家低頭不易。
這其中的原因就在於,顧家的血脈來自騰蛇。
這從某種意義上說,騰蛇就相當於是顧家先祖。而論血脈純度,顧家更不可能比得過先祖騰蛇。
向個人低頭,需要的可能只是個人感情,向家族低頭,那就相當於先祖向晚輩叩首,純血向雜血低頭,這怎麼可能?
幸運的是,妖獸雖有智力,卻至少不象人類那樣界限分明,更沒有絲毫的榮譽感。不臣服的根結在於血脈的強弱,和麵子沒半點關係,所以降服妖獸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在人族歷史上,就有過不少妖獸降服的故事,每一個都作為傳說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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