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很多人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如在意鈞瓷的工匠們,如應軒,如鄒凱,如瞿哚哚,如白木由貴。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像是知道一柄懸在頭頂的斧頭,祈禱它不要落下來,又知道它總會落下來,有時心一狠,就想著要不索性早點落吧,長痛不如短痛。
帶著這般複雜的心緒,終於等到了黎明。
洗漱完畢的應軒安靜地等待著,終於聽到了幾聲輕微的叩門聲:“應先生。”
明知道下一秒會迎來什麼,但應軒的心臟卻仍然忍不住劇烈跳動起來。
他輕輕拉開門,微笑著朝來人點點頭:“你好,有事嗎?”
“是這樣的應先生,脫胎景泰藍的申遺,已經成功了。”來人彬彬有禮地轉達著最新的訊息,連著各方的反應一併說了出來。
明明是這樣激動人心的事情,應軒卻依然很平靜,甚至在他說他可以離開之後,應軒也沒什麼變化。
他只是平靜地回屋收拾了一下行李箱,拉著就走了出去。
寧靜的四合院,染著三分深秋獨有的清冽。
應軒就在這樣的陽光裡,緩緩離去,沒有回頭。
加長林肯停在門口,應軒卻沒有像來時那般驚訝,彷彿一夜之間成長了許多一般,如陸子安一般微微抬手向他致意告別,然後安靜地坐進了車裡。
直到車子消失在視野裡,這人才回過神來,呢喃著:“真奇怪,怎麼感覺像變了個人似的……而且,他怎麼都不問一句陸大師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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