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愛慕已久的人現在乖巧的坐在另一個男人身邊,巧笑嫣然,週一琢心裡那道坎怎麼都過不去。
隨憶這才發現一桌人三五成群的湊在一起喝得不亦樂乎,而對面的人明顯已經喝多了,心思都寫在了臉上,她也只能假裝沒看到。
蕭子淵懶懶的抬眸看了一眼對面,然後歪頭去看隨憶,似笑非笑。
隨憶被他看得發毛,剛想解釋,就有個男生晃晃悠悠的走過來找隨憶說話,“我們喝一杯?”
來人舌頭都不利索了,看來真的喝了不少。
隨憶退了一步拉開距離,面上一笑,“我不喝酒的。”
隨憶自知自己的酒量是一杯倒,所以在外面吃飯從不喝酒,在學校裡同學聚餐從來都是寢室的三隻替她擋著。
週一琢捏著酒杯在一旁靜默,是的,她從不喝酒的,從來都是喝飲料,當年高考過後的散夥飯,班裡很多人都醉的一塌糊塗,或高興或傷感,唯獨她是清醒的,清淡如水。
誰來敬酒都不喝,誰的面子都不給,只是看著你,淡淡的笑著搖頭,什麼都沒說,卻讓來人主動放棄了,她就是有這種能耐,她就是這樣的人,看上去溫婉乖巧,卻又難以靠近,不想做的事情誰都強迫不了,也沒有人能影響她,讓她妥協。
想到這裡週一琢看了一眼那個男生,然後有些好笑的想,更何況這個人,她怕是早就不記得是誰了。
男生喝多了,聲音不自覺的拉高,不依不饒的非要隨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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