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來想想,她自己也未必純粹。
那幾天, 楊謙南經常跑金融街那一爿, 和證監會的人吃飯。溫凜大致能猜到原因,她不是沒點開過他的股票軟體, 從沒見過綠色。有時候她打趣地心想, 他這種人一旦沾上女人,是註定拋棄不了的, 不然她能親手把他送進監獄。
據她所知,楊謙南一直在和錢東霆共事。
他倆往前數兩輩就是世交,從小一起在院裡長大, 過硬的交情也直接表現在了他們的名字裡。溫凜見過錢東霆一次, 在西庭賓館附近的那個夜場, 對他的印象不太好。
錢東霆也沒對她做什麼, 其實他壓根沒和她搭幾句話。他只消坐在那裡, 一張獨屬於北方人的硬氣的長臉, 偏黃偏暗的膚色,眼裡的目光睥睨一切。溫凜覺得就算換了鍾惟,或者換了應朝禹坐在這, 他也是同樣的眼神。
他和楊謙南說話的時候,從不直視對方,目光定在房間裡剩下的人身上,和楊謙南挨近了笑談。表情很輕鬆,眼裡也沒有奸詐狡惡,可溫凜就是感覺不舒服。
她覺得錢東霆一看就是能掙大錢的人。
這樣的人一般都狠心, 或者有沒有心都難說。
所以她不太喜歡楊謙南和錢東霆混在一起。她最喜歡他的地方,就是他對錢毫不熱衷。
但他們倆已經混了二十多年,她沒有置喙的餘地。
溫凜對此不聞不問,只是默默把楊謙南的持倉拷下來,嘆息著想,倘若真有他樓塌了的一天,她好歹掙點晏賓客的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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