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東回答:“是啊。”
“小兄弟怎麼稱呼啊?”
這人全身破落,但深夜站在孤樹下,也沒見慌張害怕,昌東覺得他有些來頭,於是答得也客氣:“昌東。”
“哦,我叫李金鰲。”
昌東盯著地上看:剛剛李金鰲往外撒米,公雞撲騰著啄食,按理說,地上怎麼著也該落個十粒八粒。
居然一粒米都沒有,而那雞,啄完了米之後,眼皮微闔,像是流水線上倒掛待宰,入定般一動不動。
李金鰲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語氣裡有幾分自得:“我這雞,可不是一般貨色……幾位夜裡趕路,都不帶只公雞辟邪啊?”
昌東說:“走得匆忙,沒顧上。”
李金鰲倒挺理解:“能開鐵皮車的,是看不上這個。”
昌東有點頭疼:都說財不露白,現在看來,開車上路,簡直像是把鈔票一張張貼滿衣服,邊上還配臺吹風機,時刻製造聲響效果,唯恐別人注意不到。
丁柳在後座坐不住了,聲音壓得很低:“東哥,你這麼聊天,不怕把人悶死啊,要是讓你看我歌廳的場子,客人早走光了。”
昌東知趣地往邊上讓了讓,葉流西衝著丁柳示意了一下車外頭。
丁柳有心要露一手,腳往後座上一踩,小腹壓住昌東的頭枕保持平衡,腦袋從車窗裡探出去,笑容可掬:“鰲叔好啊。”
整個人跟一條橫架的魚似的,高深不得不拽住她腳踝,以防她突然重心不穩,從車視窗竄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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