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受過傷害,如果不是害怕再受傷害,誰會願意戴著盔甲生活,又不是上戰場,誰想拼個你死我活。
江邑潯喝得爛醉,她很久都沒這麼縱容過自己,腦子裡幾乎一片空白,飄飄欲仙的,腿腳發軟,根本立不起來。鄭謙予將她扛在肩上,扔進了車子裡,她吐了好幾次,酸水都要嘔光,整個人都像塊抹布一樣,又髒又臭。
可是心情竟然很輕鬆,酒精刺激,她居然什麼都想不起來,就是感覺愉悅,歪在座椅上哼哼唧唧地說著話唱著歌,時不時還要伸手到窗外去摸C罩杯的風,鄭謙予的眉頭都要擰到車頂上去了,側身一把將她的胳膊拽回來,然後關上窗戶按上了鎖。
慢慢地就乖了,睏乏得很,窩在椅子上昏睡過去。
到了梨花巷,鄭謙予艱難地把她從座椅上拖出來,試了幾次才扛回到肩頭,手抽不出空來,一腳把車門給踢上了。走出幾步,他停了下來,路燈下,他看到了一個頎長的身影,正靠在車門上,腳下落了一層菸灰。
他顛了顛肩上的人,她不舒服地哼了一聲,卻引了那人的注意,扭頭朝著他們看過來。
鄭謙予見到救世主一樣地走過去:“蔣總監,您在這裡實在是太好了,幫幫忙,她太重了,我扛不住了。”
蔣易森凝住眼,掐滅香菸走過去,將江邑潯扶進懷裡,她哪裡重,輕飄飄的,瘦得沒幾兩肉,骨頭硌得疼。
“她怎麼了?”喝那麼多酒,他忍不住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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