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脆弱的,一捏就碎的,那個人,還是輕而易舉地牽動著她所有的喜怒哀樂。
鬧鐘響的時候,江邑潯已經清醒了,睜著眼躺在床上等著天亮,即便前一晚喝多了,睡眠還是很淺,心裡總是有事,掛在身上從異國帶到了家鄉。罷了,還是起來走走,她洗了個澡,耐心地塗抹著護膚品,她早度過了試圖自我毀滅的初始階段,現在她無法撫慰潰爛的心靈,那肉身還是要好好愛護的。
三百平的別墅,空蕩蕩的,早晨的清風翻動著紗簾,她下樓來,在廚房給自己泡了咖啡,烤了兩片面包,簡單對付了過去。出門,外面也是靜的,只有清潔工人出門最早,穿著熒光色的工作服,沉默而又勤懇地勞作著。她在護城河邊坐了坐,看著緩緩流動的河水,想著自己當年是怎麼有勇氣站在河邊的,哪怕只有一點不穩,她都極有可能栽下去。那個寒冷刺骨的冬夜,雪花漫天飛舞,路上鮮有行人,如果她栽下去,沒有人救得了她。是從某個瞬間得到了自救吧,突然就覺醒過來,在寒冷中用披肩抱緊了自己。
她深呼吸,剛站起身,手機響了。
是失火案件的當事人黎夏。
“江記者,我是黎夏,你有時間嗎?我想見見你。”
江邑潯沉默下來,臺裡已經明確下了禁令不許再跟進,她知道自己沒有辦法透過新聞報道來幫助黎夏,可是內心還殘存著一點火星。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回答:“可以,但我們只能私下見面,你還願意接受採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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