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全廈門都在笑我不知廉恥,明知你結了婚了還天天往你這裡跑,我們何家在內地也是有頭有臉的啊……”號啕漸漸地,變成了嚶嚶的哭聲,漸漸地,擊中了這男子冷硬心腸的最柔軟處。
然後呢?
再然後呢?
這個她名義上的“丈夫”實質上的陌生人,只見他低嘆一聲:“好了,別哭了。”大手無奈地往上,將她梨花帶淚的臉揉入自己胸膛。
是誰說過的呢,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你看,事實即是如此。
站在這對親密愛侶的身旁,突然間,她竟不知自己的雙手該放往哪裡——不,不,不該再捂著還隱隱發痛的臉頰了,再捂下去就矯情了。
可是,可是,何止是這雙手啊?她這一整個人,就彷彿是憑空而降的尷尬之物,生生賴在這,當著這對愛侶的電燈泡。
看來不是秋霜該出去,是她,是她陳恩靜——該出去了。
輕輕的開關門聲再度響起時,是被何秋霜的號啕蓋過去的。恩靜離開了01號,走廊深幽仄長,她走了許久,才拐到電梯口按下按鍵,看著老式電梯緩緩地升起。
還記得阮生剛接手“阮氏”時,媽咪問電梯要不要換成新的,他說不,他喜歡維多利亞時代的東西,他喜歡舊式風情。除此之外酒店的裝修全換:他喜歡歐陸風,他喜歡早茶廳的天花板上有硬朗的線條,他喜歡酒店的後花園裡有大片芬芳的紫羅蘭——原來他所有的喜歡,她都記得。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