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場考試,當我交卷後走出教室的時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可是,為什麼前面的那幾個老師如此匆忙?
“聽說有個女學生最後一場的最後十分鐘暈倒了。”
“壓力這麼大啊?”
“老師趕緊送醫院去了!”
……
我面前的學生唧唧喳喳地說著,我的頭腦嗡地就響了,有種強烈的預感,暈倒的那個女生會是絹離。
但是又馬上否定了,絹離不是已經痊癒了嗎?應該不是她。
正想著,採涼跑了過來,拉著我就跑,邊跑邊說:“絹離……暈倒了!”
趕到醫院的時候看見楚路已經在了,絹離還在昏迷,閉著眼睛安靜地躺在那裡。
我捂著嘴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楚路說:“她能撐到最後已經很不容易了。現在穩定了,不要擔心。”
“可是,不是都好了嗎?”我問了一句。
但是沒有人回答我。
我立刻明白了,大家都明白絹離在最後的時候選擇讓我安心。
我是捂著胸口離開醫院的,我走的時候絹離還沒有醒來。我不敢等到她醒來再走,因為我實在不知道面對她的時候我能說什麼,什麼都是無力的!
絹離仍是我的姐妹,她儘可能地為我做更多的事,我卻什麼都不能為她做。
一個月之後,我們都收到了大學通知書。
我仍然留下離家很近的南方,而楚路卻遠遠地去了北方,最意外的是,絹離和楚路竟然是一個學校。
媽媽請楚路到我家來做客的時候,我笑他,我說:“果真是地理成績一塌糊塗的人,南和北很近嗎?說好了要在一個學校的人,怎麼會走了那麼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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