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夢很快就過去了。
我覺得我自己已經到了堅強的不像話的地步了。
除了晚上睡覺會因為脖子裡的那把吉他壓到我然後疼的醒來然後想到承子念然後有種恍若隔世般的撕心裂肺外,我已經不再想這個人了,真的不再想了,就像他第一次消失的時候不再想他那樣。
只是,我不確定,如果有一天他又出現在我面前,然後含著淚說要帶我去私奔,我是不是還是會跟他去。
因為堅強,所以我不靠譜。
回來的那個晚上的醉酒對我來說,基本沒什麼影響,第二天我就精神抖擻地去上班了。當我面帶微笑地站在李孝全面前的時候,看見他一張帶著悲傷的和安慰的神情的臉還一陣莫名,再看看公司上下個個一見到我馬上由喜轉悲的表情,我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個同事,大家這都是怎麼了。
同事只是對我說了兩個字,他說,節哀吧!
我這才想起來,我這次原來是回家辦爺爺和外婆的喪事去了。
接著我不得不裝作一副很悲情的樣子在公司裡穿行了近一週。
為此,李孝全不得不容忍我更多的罪行。
比如我把泡好的咖啡遞給他時才發現其實是一杯白開水,有時候會將糖和鹽一起放進咖啡裡,甚至還出現過李孝全打電話叫我送個檔案過去的時候我對著電話就吼:“老孃正忙!”
幸虧是李孝全,如果換了別人,我想,我早就被開除了。
但是李孝全也有忍無可忍的時候,他藉口請我吃飯,實際上是對我進行思想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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