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邵君徹底地決裂了,與宋楠楠,在形式上也絕交了,雖然我很多時候還是會掛念她。
因為宋楠楠,畢業時候的散夥飯我沒有去吃,後來我才知道我不是唯一一個沒有去的人,宋楠楠也沒有去。
當時班長給我打電話叫我過去的時候,我對他說:“吃不吃都是散!還吃個什麼勁?”
其實我是怕我在飯桌上嚎啕大哭。
我這人有個毛病,要麼不哭,一哭那就是疾風驟雨大雨傾盆的,誰攔也攔不住,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冤屈,就好像這次哭完,這輩子都不用再哭了。
我不想在那麼多同學面前丟人,我希望他們都能永遠記得我是一個帶著點淑女氣息的混子,我是個一蹦一跳張牙舞爪地過我青春四年的似乎無人能敵的東方槿。我不想他們最後一想起我就是我的眼淚。
畢業走的時候,有一個人專門來送我,這多少讓我有點感動。
魯文站在宿舍樓下,等我下樓的時候,他一推眼鏡,笑的很難看,說:“都收拾完了?”
我點頭說是,然後指著大包小包說:“基本上能扔的都扔了,還是有這麼多行李。”
“都扔了?挺可惜的。”魯文仰頭看天,我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我心想,整個學校都不得不扔了,整個大學生活都不得不扔了,你還為幾件行李可惜什麼?
其實我也沒有自己說的這麼灑脫,我所有扔掉的行李上全部貼了“名人東方槿遺物”的標籤,包括那張睡了四年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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