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才落,那兩扇大門打開了,曇奴寒著臉站在門後。原還想說兩句狠話的,但見國師連站立都需要人扶持,想說什麼竟忘了。轉念思量他詭計多端,誰知道是不是裝的,便沒好氣道:“我只能開得院門,她見不見你不敢肯定。不過我有言在先,她如今經不得刺激,如果不願相見,請國師不要逼她。”
他沒有答她的話,失魂落魄邁進來,“我的孩子呢?還在不在?”
曇奴鼻子一酸,轉身領他進後面的院子,遠遠指了指桃花樹下,“在那裡。”
他鬆開左右趔趄著過去,新培的小小墳塋,刺痛他的雙眼。他癱坐下來拿手去挖,挖出個白玉盒子,託在掌心竟不敢開啟。
曇奴掖著袖子走過來,低低道:“她經受的一切,國師可能無法感同身受,但我卻可以。你說自己愛她,其實你愛的只有你自己。如果在乎她,就不該忘了她是女人,需要你時時珍重抬愛著。天下女郎為什麼找郎子?是想有個依靠,能讓自己躲避風雨。可是國師為她做過什麼?用得著的時候哄著她,用不著的時候就讓她自生自滅,她為什麼還要等你?國師會陰陽占卜,沒算到會有今日嗎?”
若換了平時,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公然指責他?曇奴也做好了與他搏命的準備,可是他抬起眼,慘白的臉色,渙散的眼神,儼然已經不像他了。認真打量她片刻,然後低頭撫摸那玉盒,沾著泥土的手指顫抖著,慢慢將盒子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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