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起來順了順裙襬,站在那裡有點扭捏,把銀瓶的瓶口塞好抱在懷裡,往外看了眼道:“我要回去了。”
國師顯得不太滿意,“這就要走?”
應該再說些什麼嗎?她想了想,還為剛才的事耿耿於懷,莫名道:“再過兩年肯定不是這樣,會好看很多的。”
她這番話讓國師始料未及,所以她在為自己的身材感到抱歉麼?因為沒有呈現最美的狀態,覺得有點對不起他?國師一手託著下巴調開視線,心不在焉地嗯了聲。
蓮燈更加侷促了,腳尖搓著地道:“多謝國師長久以來對我的幫助,從我入長安到現在,一點一滴都記在心上。尤其是曇奴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難為國師,我如今知道了真相,心裡難過得厲害。”
她說著泫然欲泣,他見勢不妙忙叫住了,反倒要他想說辭來安慰她,“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老舊的血放掉一些,還可以長出新的來。只是當時痛一陣罷了,痛過之後也沒什麼妨礙。你沒見本座近來氣色愈發好了嗎,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她怔怔看了他良久,“我一直以為純陽的人應當是陽氣很旺的,可是國師身上為什麼那麼冷?”
他抿唇頓住了,隔了一會兒才道:“這就是物極必反的苦處,純陽血香醇,會引邪祟窺伺。你見過薰香吧,單是一盤香放在那裡,誰知道你是什麼味道!可是燃起來就不一樣了,靠熱力揮發,能動四方。”他笑了笑,“所以體寒算是個自保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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