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燈簡直要被他說哭了,氣息奄奄地抗議,“我身上有傷,我是病人……”
他乜她一眼,“那麼傷是怎麼來的呢?”
因為技不如人,所以沒有資格拿來炫耀。蓮燈識趣地閉上嘴,說實在的欠了這麼多人情後還想談兩清,就如他剛才說的那樣,太厚顏無恥了。
她不再聒噪,他才有空靜下心來替她檢視。解開右衽褪中衣,這是國師第一次替女人寬衣解帶,感覺有點奇怪。嘴上雖不饒人,手腳還是放得很輕,她同別的女孩子比起來終歸多了份可憐。他接到放舟的訊息時以為她傷得不輕,但是見她還鬥得動嘴,心裡多少安定了些,可是揭開那層細紗的纏繞,仍舊不免一悸。是他過於樂觀了,原來傷口深且寬,不像一般刀鋒所傷,恐怕對方的兵刃還是經過改良的。怎樣殺傷性更大,讓人更痛?打毛了鋒芒,要麼傷不了人,一旦與皮肉接觸,形成的切口就像鋸子劃過一樣,切口不平整,能雕刻出蜿蜒的花來。他很驚訝,她居然忍得住,也許是習慣了靠自己,知道呼痛和抱怨沒有用,所以再大的苦都經受得起。
他拔開藥瓶上的塞子勻勻替她撒上一層,黃褐色的粉末把那道溝渠填滿,他聽見她嘶地一聲吸了口涼氣,忙停下問她,“很疼麼?”
其實問了也是白問,她當然很疼,他看到她慄慄的顫抖,肌肉因此劇烈收縮起來。可是她說不疼,“沒關係,我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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