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漫漫。
白日裡我一直沒見著範天涵,晚膳時他才出現,陪著我用了晚膳,用完晚膳還一直在房內陪著我,我喝水他給斟上,我吃瓜子他給剝好,我看書冊子他給翻頁,我上茅房他還給打燈一路護送。
我這人奴才命,雖一直配有丫鬟,但寶兒那模樣,我不伺候她就不錯了。這會兒範天涵對我如此無微不至,我著實如坐針氈,實在耐不住了拉住他問:“你直說罷,是不是後悔了,突然想納妾了。”
我就說嘛,無端端的昨日姜溱怎麼會突然想知道魚水之歡是個什麼滋味。
範天涵正在為我斟茶的手一頓,抬眸瞪我,道:“你這腦袋瓜子成天都裝了些什麼?”
我答:“大約是腦漿。”
他伸手摸一下我的腦殼子,道:“我明日就出兵了,不過就是多陪陪你罷,你至於如此小人之心麼?”
是是是,您是範大人,我是王小人,成麼。
他又道:“若是我有個三長兩短……”
我手一揮,把桌上的茶杯給掄地上了,碎了一地,碎碎平安。
我微怒,道:“我不想聽這種話。”
他便真的不講了,起身繞到我身後,忽地拔下我的簪子,用指鬆鬆地梳開我的發。
我身子微微有點僵,不自在地問道:“你作甚?”
“我上輩子是梳子。”他的聲音離得很近,就在耳邊,撩得我耳根子發軟。
我偏過頭去與他對視,“這場戰打完我們就可以回家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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