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好多舊傷,”南山把藥碗放下,對褚桓說,“這是長者替你熬的藥,喝下去會好一些。”
褚桓探頭看了一眼所謂的“藥”——要說這是一碗泔水,恐怕豬都得起兵造反。
他皺著鼻子聞了聞,深切地感受到了離衣族那血脈裡流傳的黑暗料理天賦。
哦……春天大姐除外。
褚桓喝之前屏住了呼吸,充分調整了自己的心理狀態,可他還是低估了長者的殺傷力,一口灌下去,褚桓忙端過枕邊的一碗水,壓抑住反胃,緩了好一會,他才虛弱地問:“我……我是不是勾引了你家長者的老婆?”
南山一本正經地回答:“沒有,長者的老婆死了十五年了。”
他說完,大概覺得哪裡不對勁,仔細思考了幾秒之後回過味來:“你剛才是在開玩笑?”
褚桓:“……”
南山仔細回味了一下,認真地分析了語境,搜尋出記憶:“我明白了,你剛才說的是‘殺父奪妻之恨’吧?”
經過了一系列複雜的閱讀理解,他終於露出了會心的一笑。
活生生地笑出了時過境遷的味道。
褚桓無奈極了。
他感覺自己躺了一天一夜,已經基本恢復了體力,於是爬了起來。
由於身上的衣服當時已經不成樣子,所以族人們替他脫了下來,修補清潔後疊好了放在枕邊,他眼下基本是光著的。褚桓遲疑了片刻,用很短地時間飛快地評估了一下自己的身材,自我感覺還不錯,於是放心地掀開被子,也不避諱南山,拉過衣服慢條斯理地往身上套。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