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就走了,我自己在那裡坐了好久好久,只覺得深重的疲憊從心底裡一直透過來。我在想怎麼辦,我要怎麼辦。
到了第二天,我終於下定決心給蘇悅生打電話。最開始他沒有接,我就給他發簡訊說,出來談談,我再不執著了。當我用手機按鍵拼出“執著”兩個字的時候,其實心裡像刀剮一樣,那次蘇悅生說你怎麼這麼執著,我其實心裡想的是,我怎麼這麼愛你。
我再不執著了,我也再不愛你了。
真的,我是再也不愛他了。當我這樣想的時候,比死了還要難過。
也許是這句保證起了作用,蘇悅生答應了同我見一面。
我刻意要求在我們同居過的別墅裡見面,他也答應了。
第二天是我先到了那房子裡,屋子裡跟我走的時候差不多,鐘點工來做過清潔,但照例並沒有動我們倆的東西。只不過隔了短短十幾天,在這屋子裡發生的一切,卻恍惚得像是上輩子的事情。
我在廚房裡給自己煮麵,蘇悅生回來了。我聽到他的腳步聲近了,卻連頭也沒抬,說:“你等會兒,我餓了,你知道孕婦總是容易餓的,什麼事等我吃飽了再說。”
蘇悅生最知道怎麼樣傷害我,因為我愛他。我也知道怎麼樣最能傷害他,因為他愛我。
果然我說了這句話,他的臉色就十分難堪,但也沒說什麼。
我煮了一大碗清水面,吃得乾乾淨淨。我把碗扔在碗槽裡,然後在餐桌邊坐下來。我招呼蘇悅生:“坐啊,你太高了,你這樣站著我有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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