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的存在！

還有自己身上的寶塔之靈，包括南疆天葬山裡的畫面，還有那超脫之門，都讓方銘明白一點，異族並沒有徹底的毀滅掉一個時代，至少這些東西都跨越了時代，在異族的手上保留了下來。

異族毀滅一個時代，什麼都不留下，但偏偏還是有東西給留下來了，這說明了什麼，有一股隱秘的力量存在於這個世界，也許這力量還無法和異族抗衡，但也絕對不小。

方銘的腦海中，第一時間便是想到了在天葬山所看到的畫面，那位風華絕代的白衣女子，按照寶塔器靈說的，那女子起碼活了幾個時代，也就是說對方並沒有被異族給毀掉。

這些，都給了方銘信心，異族並不是真正強大到無法對抗。

古城裡只有這些屍骸，並沒有其他任何秘密，從古城出來，方銘和流月的表情都變得凝重起來。

長白山山頭，白雪皚皚。

“如此江山美景，誰又能夠想到，一切都只是一個試驗場。”

流月臉上露出自嘲之色，就好像一隻螻蟻在一片大地上行走覓食，對於螻蟻來說他所遇見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可這隻螻蟻卻是不知道，他生存的環境也不過是人類給設計出來的，為的就是觀察他的習性，達到某種目的。

方銘沉默不語。

“你說我們現在這麼交談，有沒有一雙眼睛正在注視著我們，把我們所交談的一切都看給聽進了耳裡。”

面對著流月的問話，方銘想了下後搖了搖頭，就算他們現在的世界是異族給弄出來的圈養場，但正如被圈養的羊群一樣，牧羊人是不可能會時時刻刻盯著羊群的，只要羊群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牧羊人只會安靜等著羊群長大，等到可以宰割的時候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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