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張信的神色複雜，他其實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兩個名叫若琳若水的少女。

這兩個女孩，人是被製造出來的，記憶也同樣虛假，作為一個生命而言，其實相當可憐。

他不會怪罪這兩個人，對神威張氏造成的傷害。這只是工具而已，沒有自己的意志。她們之所以成為張氏的敵人，無論如何都只能怪到製造並使用這兩個工具的人頭上。

而讓人慚愧汗顏的是，他現在也同樣要把這兩個人，當成戰爭工具來使用。

“也罷，事急從權，目前也只能如此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讓她們，儘快找回自己的人格。晨光，你自己也曾經歷過與她們類似的處境。所以，我希望你能夠為她們提供一定的幫助。”

可他之所以這麼說，卻並非是全因好心，一個有著自我判斷能力與智慧，且有著自我強化的源動力的工具，無疑更方便他使用。

張信嘆了一聲之後，就又朝這兩個少女道：“鑑於你們現在的狀態，我也沒法說什麼。不過我想你們對我應該不陌生，如果你們認可我作為你們的主人，那就記住我的話。戰鬥時一定聽從張晨光的指揮，盡你們的所能。可我也同樣允許你們，以自己的性命安危為第一優先。記住了，你們的力量對我而言很寶貴，我不希望失去你們。”

之前這兩個少女都沒有什麼反應，可聽到張信最後一句，若琳與若水眼中的光澤卻立時明亮了幾分，煥發出了些許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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