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平的這兩日,龍秋始終有一種很隱秘,很獨立的歡喜感。
其實很難講,她對兩個人都很親,但親近中,又透著一絲微妙的差別。
她不抗拒跟姐姐摟摟抱抱的小動作,可換成哥哥,卻顯得十分守禮,親暱而不逾越。不像小肥皂,那丫頭髮起瘋來,可以生撲顧璵,她不會。
想當初,龍秋躺在神廟冰涼的石地上,內有興風作浪的金蠶蠱,外有一幫愚昧低劣的族人準備處刑,簡直生不如死。
然後,顧璵就像神兵天降一樣,把自己救出苦海。
這種小女孩的感激和崇拜,她一直壓在心底,始終沒有外露。不過呢,此番倆人一起出行,龍秋總算釋放了一些,言談間活潑了不少。
她不太懂這份情感到底是什麼,只能說到目前為之,還是比較安穩的狀態。因為,自己沒有用情蠱的念頭。
在成百上千種蠱蟲裡,情蠱是最特殊的一個。
它天生就是一對,極為稀少,能無視任何阻礙和防護,直接種到對方的心神中。此後一生俱生,一死俱死,不可變心,不可妄負,不可強行拔除。
單從這點上,情蠱可謂天下無敵。
……
他們在西平逛了兩天,便乘火車去西海。西海是個自治州,下轄幾個市縣,州府所在地在德令哈。
很難想像,一個縣級市的規模,竟然只有十萬人口。
當龍秋走出火車站時,還以為到了什麼裡番世界。放眼望去,街道整潔,建築現代,就是有點乾淨,嗯,近乎沒有人煙的那種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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