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五郎自然不會承認,自己向軍統洩露機密之事。
哪怕川崎弘對他施刑,他也堅持這一點。
他總覺得,自己被誣陷了。
然而,當寺田清藏從愛丁堡道忠厚裡2號他家裡,帶回來一封裝著三百日元的信時,他徹底傻了。
信是汪史前寫給他的,還是用日文寫的,告訴他這是軍統的一點意思,並且感謝他為軍統提供了重要訊息。
“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川崎弘不想再聽加藤五郎解釋,有這封信,足夠說明一切。
而且,川崎弘也不敢再隱瞞加藤五郎的事情。
加藤五郎都向軍統提供了情報,怎麼還能庇護這樣的人呢。
加藤五郎直到被送上軍事法庭,也沒想清,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告訴汪史前的。
他與汪史前確實喝了兩次酒,而且第二天晚上也確實喝醉了。
或許,是那天晚上,無意間向汪史前提起了。
此事,一直到加藤五郎死,他都沒想明白。
日本可以容忍反戰士兵,也可以容忍偷奸耍滑,但絕對不能容忍間諜。
特別是加藤五郎洩露的情報,造成了嚴重後果,還收受軍統的錢財,更是不能被放過。
加藤五郎的事情,川崎弘一直沒有再公開提過,無論是開會還是在平常的言談中,好像憲兵分隊就沒有這號人似的。
川崎弘正式提起的,是對二步山地形的繪製。
這個任務,按道理應該是交給路承周的,但寺田清藏提出,徐鐵應該由特高班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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