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於錦世說得多麼誠懇,流子多少悔恨的淚水,路承周都不為所動。
一次不忠,永世不用。
在特工行業,沒有所謂的忍辱負重。
如果於錦世真像他那麼想的,見到鄭問友時,就應該主動說出來。
或許,路承週會考慮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
“火先生,我願意死,但我不想死在自己人的槍下。讓我上戰場吧,死在日本人的刺刀下,也算為國家盡了最後一點力。”於錦世得知路承周的想法後,突然跪下,懺悔著說。
“你沒有這個機會了。”路承周搖了搖頭。
他之所以耐著性子,聽於錦世說這些廢話,只是為了知道,他與日本人勾結的情況罷了。
如果謝維漢早點發現於錦世的身份,並且提前告之海沽站,路承周或許會利用。
但現在的於錦世,活著對海沽站沒有意義,或許他的死,能給海沽站的人以警示。
路承周命令,對於錦世行刑者,必須是樹德小學訓練班的畢業的學員。
海沽站之人,不能集會。
於錦世之死,由情報組、行動組的組長,分別傳達下去。
“於錦世的死,最後還是發揮了一點作用,我希望,海沽站能引以為鑑。同時,向總部彙報我們的行動。”路承周晚上拿出一份擬定的電報稿,讓曾紫蓮通知林帆電臺發報。
曾紫蓮看了一眼電報,發現路承周的行文風格,突然發生了變化。
以往的電報,路承周只是將事情講清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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