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施錫純的屍體,路承周隨手點了根菸。
如果是其他人死了,路承周還得一臉悲痛。
可施錫純死後的身份,是軍統臥底,他完全可以為憲兵分隊少一個軍統臥底而高興。
“海田君,辛苦了。”路承周向海田新一郎躬了躬身,客氣地說。
海田新一郎雖然不是法醫,但他是用刑的專家,他作出的判斷,可以算最後結論。
施錫純身受重傷,這些傷都是外力造成的。
就算真是金惕明動的手,只要稍稍注意,就看不出來。
陶階帶人衝擊情報一室,只是下意識的行為。
“主任,這些人都走了。”路承周出來的時候,李繼平拿著本子,無奈地說。
“不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路承周笑了笑,情報一室竟然被人砸了,這件事可不算完。
“那我回去了。”李繼平恭敬地說。
“回去之後,拿部相機將現場拍照,現場也不要動,等會我要請楊玉珊來看看。”路承周叮囑著說。
施錫純死了,他的身份也算定了下來。
對此,並沒有人會替他惋惜,更不會有人替他出頭。
陶階今天的行為,非常衝動,也很愚蠢。
愚蠢而衝動的人,總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中山先生,施錫純的身份,我看應該沒有問題。這樣的人,死了也好,免得浪費皇軍的糧食。”路承周笑了笑。
“你派人埋到後花園吧。”中山良一揮了揮手。
“中山先生,施錫純雖然揪出來了,但我擔心一件事。他會不會在情報三室,發展下線呢?”路承周突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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