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師座電報！”又一名士兵大聲道。

“念！”朱子明皺眉，周衛國一下來了兩封電報，確實，有些奇怪。

“令：各旅各團團以上幹部，淶陽開會，4個小時內，必須趕回淶陽。”

“大哥，咋回事兒？”趙守田問道。

“不知道，都把手上的事情交代好，特別是，前面那封電報，一定要安排落實下去！否則，病倒的兄弟會越來越多！”朱子明道，“安排好了就趕緊回去！”

……

1939年1月1日，下午2點，淶陽，指揮部。

1939年的第一天，周衛國的心情不太好。一是，知道了如此多人染病，是鬼子所為，二是，鬼子有這招必然會有下一招，所以，鬼子很可能已經在積蓄力量，要等他獨立師最虛弱的時候，給予致命一擊。同時，他也料到了，鬼子要進行這樣的細菌戰，沒有間諜的幫助，很顯然，是行不通的，但是，如今，日本最大的間諜組織的頭目，是竹下俊。這讓他心情更不好了。他原本以為，他已經改變了足夠多的東西，蕭雅沒死，清風寨還在，竹下俊回國了，可如今，蕭雅受過許多次危險，清風寨，他的獨立師，也處在危險中，竹下俊，又站到了中國的土地上。彷彿，他做的一切，好像都沒有什麼大的改變。

“衛國，人齊了。”方勝利對周衛國道。

“嗯。”周衛國點點頭，看向眾人，道，“先報告一下，各旅各團病倒的戰士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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