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又修補了一下妝容，方含蕊背起單肩皮包，和等候自己的顏北辰和馬洪敏一起，快步朝電梯走去。

等電梯的時候，馬洪敏輕聲道：“方師姐，今天是胡家那一位的遺體告別儀式。”

“我爸爸告訴我，代表他們醫院去參加葬禮的人回來說，那個場面是相當的冷清呢。”

“方院長去參加了嗎？”

方含蕊點點頭，道：“去了，他是代表著醫院去的，不是個人行為。”

“父親也說了，去弔唁的人寥寥，而且沒有多少重要人物，大多數去弔唁的人，都是應付性的匆匆而去，匆匆而回。”

“這位醫學老前輩，真的是晚節不保啊。”

她唏噓道：“先是不知所謂，不辨是非的死懟我們老師，最後康寧醫院又爆出製售假藥一事。唉，辛苦了一輩子，沒想到死後還背了一個罵名。”

“活該，老師那麼好，還被這個老傢伙一而再的針對。凡是和老師做對的，都不是好人。”

堅持一個凡是的顏北辰，又疑惑的問：“方師姐，這個老傢伙不是死了好幾天了嗎？”

“怎麼今天才舉行告別儀式？”

方含蕊輕聲道：“聽說是，胡家想讓胡家老大保釋出來參加葬禮，而且還有要等，待在國外工作和學習的幾個後輩回國，葬禮就拖到了現在。”

顏北辰哦了一聲，問：“那保釋成功了沒？”

方含蕊搖搖頭，說：“應該沒有，父親說，沒有在葬禮上看到胡家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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