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接通，雙方盡皆沉默。

直到通訊器對面響起林海峰的聲音：“小雪，你先出去。”

“讓她留下！”

文宇開口打斷林海峰的話，語氣不善且話鋒直指林天雪。

“小雪？”

“文宇大人。”

通訊器對面傳來小雪清冷的聲音，恍惚間，文宇彷彿想到了曾經在M市，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那時的小雪看似沒什麼心機，但實際能力已然不俗，再加上這幾年的磨礪——文宇也不得不佩服林海峰這一大家子，從某個方面看的確超乎常人的優秀……

回憶被文宇掐斷，此刻文宇冷聲說道：“問你一件事情，你是不是派人來靈界寶地搶底蘊級技能升級卷軸？”

“是的。”

林天雪供認不韙——這本就沒有隱瞞的餘地，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那你知不知道，底蘊級技能升級卷軸，是我要的東西。”

“不知道的，大人。”

林天雪知不知道，這不重要，東西已經進了文宇之手，更何況文宇本身也不認為自己有什麼人格魅力，能讓軍方屁顛屁顛的將一切好東西乖乖送到自己手上。

這不現實。

“那麼，你知不知道，你追殺的這個叫孫雪薇的女人，是我故友的女兒？”

“不知道的，大人。”

通訊器對面的林天雪語氣清冷，卻一問三不知。

“那現在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

依舊是聽不出什麼喜怒哀樂，僅僅是隔空對話，文宇根本猜不出此刻林天雪臉上的表情——而事實上，她臉上也根本沒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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