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留下他們，把他們殺了？”看到爺爺這麼輕易地放走他們，我傳音給高空的爺爺。

其實看到他們被放走，我是拒絕的，換做我是爺爺，就算不殺他們，也不會如此容易地讓他們離開。

“殺他們？不是口頭說說那麼簡單的。”爺爺收斂力量，迴應我的傳音。

“爺爺有什麼顧慮？”我不笨，聽到爺爺的話，也就大致知道了點。

“第一，他們有6個，數量不少，實力更是強悍，如果爺爺真的破開異次元，天意降臨懲戒有個時間，半分鐘的樣子。半分鐘，他們6個臨死反撲，至少都會讓我受重傷。”

“第二，6人都是楊家人，爺爺雖然是楊家的族長，表面上權力最大，但現實來講，最大的是太祖楊堅，他甦醒了知道族內7尊大帝被我害死，他會怎麼辦？”

“爺爺是無所謂了，但是你呢？楊堅出手對付你，你有多大的把握擋下？他的兒子被我殺了，你覺得他會顧念親情還是顧及我們遙遠的血脈？”

爺爺點到為止，不多說。

“嗯，我明白了。”我輕輕地嘆了口氣，還是爺爺想得周到。

我一時半會沒有想到那幾個點，這倒不是說我腦子不靈光，而是立場和看待問題角度的不同決定的。

爺爺作為家族的族長，對家族的事情瞭解得較深，所以看到的東西比我多。

“走吧走吧，他們都被族長逼走了，我們也待不下去了。”

地面上圍觀的數萬族人議論著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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