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善待功臣勳貴,需要多麼貪心不足和喪心病狂,才會去想著把天子挑翻自己坐上那位置?
底線從來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中不斷降低,到後面降到無處可降,那便不用降了,要麼是降無可降,要麼就是悍然反擊。
桓溫很樂意將人心往惡的那一方面想,尤其是覺得冉閔這種曾經效力胡虜的人基本上已經道德淪喪,平時就是能避則避不願意過多接觸,現在又搞出一個看似試探的事情,自然是能有多遠就躲多遠。
漢帝國正處於還在往上增漲的崛起階段,不是智昏到一定程度的人,誰看不出根本無可撼動?在這種現狀下,他們絕對需要慶幸天子不是一個“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上位者,有寬鬆的環境就是萬幸,有能享受的環境就該珍惜。
誰都沒有明白說過,但是大多存在默契,他們但凡是發現一個不想好好過日子,想要玩一把造反,諸如此類的人,會在第一時間達成共識,能悄悄在私底下弄死,就絕對不會讓天子注意。
大傢伙都還想將這種好日子過下去,有機會就再立立功多增加一些封邑,沒人希望刺激到當今天子。
遠征艦隊走了,毫不拖泥帶水地遠離。
在離開阿三洋之前,袁喬向騫建同寫了一封書信,提醒騫建同注意天竺幕府。
接到信件的騫建同老實說是有些暈懵,他足足暈眩了一分多鐘才回過神來,重新鋪開剛才因為太過激動而捏得皺巴巴的信件,一字一字地慢慢重新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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