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臣工對君王說惶恐並不是真的惶恐,就好像是臣工向君王說自己死罪並不真的是要去死,他們只是因為身份特別而形成一種“開場白”。
這一次有些不一樣,劉彥的話聽上去很重,已經在問建立的國家是為誰而建,會讓百官腦袋裡有諸多的想象,例如君王覺得眾臣在欺瞞、狡詐、違逆……等等無數種。
君與臣是統屬關係,亦是對抗的關係。君王權力大到沒邊的時候,意味著眾臣權力被縮小到最小,甚至時刻要生活在惶恐之中。同理的是,眾臣的權力大的時候,君王的權力就會被縮小,該換成君王生活在惶恐不安裡面了。
歷朝歷代的君臣關係一旦失衡就是國家不幸的開始,哪怕是再英明的君王權力過大,一生只犯一個錯誤都會讓國家陷入動盪,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唐玄宗李隆基。
君王從來都該是一個仲裁者和棋手,不應當親自參與博弈,劉彥的權力當然無人可以撼動,他一直以來也是在當一名仲裁者和棋手。恰恰就是這樣,他說那些話才會顯得有份量。
跪拜於地的眾臣,惶恐就是真的在惶恐,他們碰上了一個任誰都無法撼動的君王,身為臣工手裡沒有什麼好牌可以與之博弈,沒有被君王針對自然是不會有什麼事情,一旦君王決定要料理誰,那人還是安安分分接受君王的裁決最好。
人生在世絕對會犯錯誤,手中有權力的人犯錯的機率會更大,但凡有權之人絕對不存在清白,差別就是犯的錯誤大不大,或者說是君王追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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