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禮堂有點年久失修,屋樑上燕子趴窩的地方露出了些許陽光能夠透過來的縫隙,那些線狀的光芒,此時正灑在高舉著木牌的顧錚的臉上,讓他的汗毛也帶了些許的金黃。
如果不是現如今的這種狀況,臺上的顧錚的現在的身姿儀態,足可以去大場子中去唱那樣板戲中英勇就義的那一幕了。
這不,臺下的人還真就被震撼住了,他們不禁就對顧錚的話深思了起來。
對啊,他們是顧錚的衣食父母,顧錚是個流氓,這豈不是意味著,他們是養出了流氓的人?
這必須不能夠啊!
趕緊聽聽這個可憐的孩子,他到底幹了些什麼,就被判定是犯了流氓罪了吧。
要不說人只要是能豁的出去,再加上點語言藝術的運用,就很容易影響到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了,再加上顧錚這稚嫩的年齡以及人畜無害的臉,也為他增添了幾分的好感度。
看著臺下的廠員工,早已經沒有了剛上臺時的劍拔弩張的惡意滿滿,顧錚就更來勁了。
他用了上學時朗誦海燕時的風格,將那天晚上的“悲慘”遭遇娓娓道來。
“昨天夜晚,我如同往常一般準備洗漱睡覺,在睡前我還在想著,明天我就要接受廠子裡領導的檢驗,要為成為和你們一樣偉大的工人同志,並做出畢生的努力。”
“但是,一陣突然到來的敲門聲,卻打斷了我的深思。當我開啟門的時候,郝翠華同志就站在我宿舍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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