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駝峰。

“生命的延續？”

壬女是一臉錯愕的看著剛剛回來的后土。

后土點點頭，道：“當我觸碰到那個旋渦時，我聽到很多痛苦的哭聲、呻吟、哀嚎，其中有很多就是因為此次戰爭而死亡的戰士，但其中還有一個蒼老聲音。”

說話至此，她頓了頓，神情有些黯然，“是我的尊師。”

壬女震驚道：“你……你的尊師？”

后土點點頭，道：“是尊師將其中真相告訴我的，其實生靈體內的靈氣並沒有消失，而是被生靈生前的執念和思想帶離了軀體，他們是有思想，有意識的，只不過平時我們難以接觸到他們，否則的話，他們是能夠與我們交流的，如果我們將活著的稱之為生靈，那麼他們就是死靈。”

“死靈。”

壬女黛眉微蹙，若有所思道：“既然靈氣並沒有消失，而且以死靈的形式存在，也就是說，那些旋渦，那些血泉都是在將死靈轉化為靈氣，他們將擁有無盡的靈氣，甚至於永恆的生命。”

每天都有那麼多生靈死亡，這不就是永恆嗎。

這是很恐怖的，他們靈族的天賦就是靈氣，但是他們只能運用自己體內的一部分靈氣，而常羲他們卻能夠運用萬靈的靈氣。

后土喟然道：“可以說是永恆，但也可以說是毀滅。”

“毀滅？”壬女面色一驚。

后土點點頭，道：“你應該沒有忘記，在常羲進攻靈州之時，大地之樹已經變得非常虛弱，可是我們一直找不到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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