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過二者功效大不一樣。”

董甄似乎早有預料莫小白會問這個，點頭道：“若不進行稀釋，以白藥子、鬼針草等藥材為輔，配置解天下百毒的良藥自然不在話下。但若稀釋，也可摻入茯苓、麝香、蒼耳，但功效會大大減弱。”

“這些我知道，說說出藥分量。”

“要解百毒，即便抽乾一整隻惡獸屍體的血液，最多隻能熬製10份左右。稀釋的話，千份甚至上萬份都有可能，但功效會因為稀釋而逐漸減弱。”

萬能解毒劑只能出10份？

稀釋能出一萬份普通解毒劑？

莫小白摸了摸下巴，開口道：“稀釋到最低程度，能解哪種層次的毒？”

“一旦稀釋萬份，毒入五臟後便很難根解，而毒性兇烈的煙氣，同樣很難抵擋。”董甄斟酌了片刻，才補充解釋：“以曼荼羅煉製的迷煙來說，稀釋後的解毒劑仍能起效，但毒性再增強些，普通解毒劑是否有效就很難說了。”

一邊是大批次的普通解毒藥劑，另一邊則是高階的萬能解毒劑。

兩個選擇，擺在莫小白麵前。

曼荼羅的迷暈效果，莫小白親身實驗過多次，稀釋後的解毒劑仍能抵擋，在他看來依然十分強大，換做別的草藥，要達到同樣效果可不容易。

正是因此，莫小白才比較糾結。

要是稀釋解毒劑能用普通草藥替代，他自然用不著取捨，現在二者都具備相當價值，莫小白猶豫了半天，才問道：“若是煉製稀釋後的解毒劑，單是你一人，要多久才能搗鼓出一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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