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的白翼，輕輕拍打著，託著鶴飛羽，在半空中翩然飛行巡邏，下面有幾個人在紮營準備。

水鏡上的鶴飛羽似乎心情很好，小臉上盪漾著輕輕的微笑，一頭柔順明亮的紅髮隨風飛揚，充滿的活力生氣。

“真是美好的女孩，只是看著就會感到心情愉悅。”

肇斑輕輕嘆息，“這樣美好的生命，我都忍不住為之吸引。”

高正陽看著水鏡上的鶴飛羽，明銳眼眸深幽難測，也不知在想什麼。對於肇斑的挑釁，也罕見的沒有迴應。

不知為什麼，肇斑卻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他是魔道宗師，對於自身力量掌控入微。由內而外，由神到身，無不通透。

心思一動，肇斑立即找到了不安的原因，是因為高正陽給了他極大的壓迫感。

這種壓迫感不是因為高正陽氣勢強橫，而是源自更深的層面。一種神魂層面的壓力，一種對於法則的微妙感應。

高正陽已經觸控到了法則，現在的層次比他還高一線。

所以，剛才高正陽一閃即逝的情緒波動，讓他感應到了威脅。

肇斑暗自驚訝，他從不覺得高正陽比他強。幾百年的修煉，魔門萬年的積累，這讓他擁有太多的優勢。

高正陽再如何逆天，短短二十年的生命，必然有許多的弱點沒辦法彌補。

這裡的弱點，不止是武功層面的，更有智慧、經驗等等。

剛才的感覺，是強大武魂做出最直接反應。

肇斑很懷疑自己的感覺，但理智告訴他，這種感覺千真萬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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