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之很快找到劉宗周。
“蕺山先生,晚生就問您一句話,他們到底做沒做過?”
他很乾脆地問。
至於他們是誰,做什麼,這個就沒必要說了,劉宗周雖然不是大同社的,但卻相當於精神領袖,他的弟子都是大同社核心。
包括還在狼穴的姜希轍。
但大明目前的儒學頭號宗師,卻端坐在那裡自顧自地斟茶,並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當然,這不能算是對王夫之的失禮,畢竟劉宗周和他爹王朝聘應該算是同一輩,而且都是心學一脈,但並不是一個系統。王朝聘師承王陽明的弟子鄒守益,但相對於王學的那些激進派,他要更加保守一些,王夫之是他爹家傳的學問。劉宗周實際上論師承往上排應該是王陽明同時期的湛若水,甘泉學派,他的老師是湛若水的徒孫,但他卻是後期甘泉學派和陽明學相融合的結果。最終他又向下傳播發展到了黃宗羲一系,王夫之則延續王學道統並且將其發展,然後咱大清帶著北方儒學的理學老頑固們,把這些前明糟粕們統統掃進了歷史的塵埃中……
緊接著奴學閃亮登場。
然後湖南這個出了王夫之的地方又出了一個奴學典範,不得不說有時候屠殺加蚊子肉的組合還是非常有效的,當野蠻毀滅文明後,怪胎就出現了!
就像蠻族毀滅羅馬後的中世紀。
“晚生明白了!”
王夫之低頭說道。
“做過又如何,沒做過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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