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極的臉色開始發黑。
剛剛一路行來都沒有出什麼情況,現在眼看快走到頭了,結果卻來了這麼一出好戲,這不是當面打自己的臉是什麼?
聽著前方隱隱傳來的打鬥聲,張之極摸了摸腰間的刀,獰笑著便向著前方走去。
只是眼前的景象讓卻讓張之極和跟過來的許明德感覺頗有些摸不著頭腦。
原本想像中的兵痞擾民的情況並沒有發生,反而是一個書生打扮的人手持長劍,與兩個士卒打鬥在一起,旁邊圍著幾個兵丁在看樂子,也不上前相幫。
張之極看的卻是暗暗稱奇。一個二十來歲的書生能在兩個京營的老兵油子圍攻之下而不亂,縱然無力進攻,卻也是守的絲毫不亂。
那持劍的書生見張之極與許明德兩人皆是身著官袍,便一劍逼退兩個士卒,喊道:“且慢,學生有話要說!”
張之極聞言,便揮手道:“停!”
等兩個士卒退後,與其他的幾個兵匯合一處,仍是隱隱將這名書生圍在圈子中之後,張之極才問道:“有甚麼話要說,說罷。”
那名書生拱手道:“學生李信,乃是天啟七年的舉人,河內人氏,特地來找大軍,有重要軍情稟告。”
許明德一聽這個叫李信的書生是個舉人,以下便大生好感——畢竟舉人也算是官員預備役了,大家自己人嘛。
唯有張之極卻是冷笑一聲道:“你一個河內的舉人跑到這兒來幹什麼?不知道這裡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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