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知道。但全北京,恐怕也就你一個人見過他,瞭解他了。”張居正拿起整理好的文書起身道,“若真與他勢不兩立,就要出滅賊之策。”
楊長貴驚道:“下官人微言輕,愚鈍不堪,不敢妄言內閣政事。”
張居正大笑著走到楊長貴身旁:“怕什麼,裕王面前,沒有妄言。”
這個下午,裕王書房之中多了一位侍讀。
與多數儲君相比,二十七歲的裕王還算年輕。與多數儲君相比,裕王尤為憂鬱,該叫鬱王才對,憂鬱的原因也很簡單,雖然暗中有人叫他太子,但他從不是什麼太子,他爹壓根就不喜歡他娘,也並不喜歡他。
在他前面是有過兩位太子的,大哥朱載基出生兩個月就死了,追封了一個太子。
二哥朱載塥早在自己出生之前便被封為太子,自己本該等二哥登基做個踏實王爺,但多年以前二哥也死了。
輪到自己了,不知是福是禍。但老爹貌似並不喜歡老天的這個安排,並沒有封自己為太子,只專心修道,一切就這麼拖了下來,於是自己這個裕王就這樣被人叫了二十七年。很可能,自己某一天也會莫名其妙死去。
低調做人,不要惹事,成為了裕王的原則。他十分清楚,在治國方面無論是國子監的老師們,還是隨便哪一個進士,都比自己要高明萬分,尤其是在聽張居正講學一年之後,他更加深信不疑,治國這樣重要的事情交給這些絕頂聰明的人就好了,自己不要亂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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