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長帆自信滿滿:“我不信他們有能耐仿製。再者,此煙花炮一季一換,我自會通知。徽王府駐城同樣如此,見此證,就不要再搶了。”
王翠翹這才點頭:“搶別人的事基本明瞭了,再談談被搶的事。”
見眾人迷茫,王翠翹這便解釋道:“南洋,必然也有本地海盜。無論是弗朗機人還是南洋人,我等入南洋,必會與之產生衝突,甚至咱們之間也會有衝突。先要問問,船主是站在哪邊的?”
楊長帆立刻答道:“在坐弟兄們,同樣也會得一證。如果商隊之證為‘通商證’的話,諸位的證則可稱為‘私掠證’,我徽王府授權在南洋海域進行私掠活動,弟兄們也不再是海盜,而是私掠艦隊,由我徽王府提供支援和保護。”
“私掠證只授給我們?”
“不敢說,但一定只授給華人。”
王翠翹托腮思考片刻後說道:“我認為可以試一試。既有船主對付弗朗機戰艦,我等跟隨入南洋,夷人之利,也該讓給咱們了。”
王翠翹威望實在不假,徐海入獄之時,正是她維持運作調息關係,合作分成等一應事宜,首領們都只有找她才放心,如今王翠翹談了這買賣,大家才算放心。
就此,大事已定,剩下的都是細節。
尚元王藉機混到楊長帆身側:“船主,通商證能否先給那霸一個?”
楊長帆很無奈的拒絕:“那只是南洋之證,東海不管用的。”
“既然船主如此威望,何不在東海也設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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