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東海之前,自然要把內部事宜安排妥當。
現在的徽王府,早已不是一群商盜。臺灣府建成,遊民落地分田,甚至本地夷人也開始往來府城,用打到的毛皮、野味交換糧食布匹,甚至是白銀銅錢。
落地紮根,這裡與九州不同,是真正自家的地盤,軍士有了衛所營地,首領有了府邸。藉助澎湖港的利潤坐地分成,在家裡就左手轉右手變成了中介,這樣賺錢過日子,犯不上出海拼命,自然舒服,因而多數人並不主張下南洋。日子已經不錯,何苦還要跑那麼老遠呢?一旦惹惱了弗朗機斷了商路,這中間商還怎麼當?
為此,楊長帆劃了兩條路,想穩穩當當留在島上護衛、管理港口府城的就留下,但抽成會降,想創再一番事業開闢南洋的,就隨船隊出海,賞賜會升,這當然不僅僅是收入的問題,在徽王府的地位也會隨之有所變遷。
東番之地,無論衛所、府縣還是官吏設定均沿明制,可謂東番特別行政區,如今的事業可萬不得再以首領和綽號相稱,那是自甘墮落。
此一脈從上至下,名義上的最高級別自然是九州徽王城,最高階的人物是徽王汪滶。
這就是最奇妙的地方,即便先前發生了那麼多事,汪滶卻依然自命徽王,只因“徽王”這兩個字,幾乎是楊長帆一黨與明廷最後和平的希望。
我認徽王,就代表我不稱帝,徽王之名不過是借大明分封王侯之意,也就是說我還自認為明朝的人,距離徹底造反名義上還有一線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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