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病號,楊長帆十分自然地在媳婦的伺候下洗漱寬衣,封建禮法太可恨,這麼讓女人伺候男人,這怎麼行呢……算了,心裡批判一下就好了,先洗乾淨腳,哎呀被捏的好爽……
翹兒扶著相公躺好,自己才去洗漱。
相公則連續不斷,迫不及待地一次次拍著床,炫耀著自己的手速:“不早了,快來。”
翹兒只笑了他幾句,待洗漱完畢,把東西都安置好了,這才吹了燈。
黑暗之中,楊長帆清楚地聽到了寬衣解帶的聲音,這實在太誘人了,於是他一雙手漸漸摸了過去……
好軟啊娘子!
“啊!”林翹兒屁股被觸了一下,本能躲開,“相公,你身體還沒好……”
“好了,全好了。”楊長帆焦急道,“新婚半年,委屈你了,我有責任彌補你。”
“這……不行。”一向鳥依人的翹兒突然不幹了,就是不“幹”,她有她的道理,“相公,你好不容易活過來,現在真不是行房事的時候,你若碰我一下,又……那啥了,我可又得死一次了。”
“怎麼會呢,我好得很,肯定不那啥。”
“不行,至少要大夫頭。”
“哎呀,來吧。”楊長帆著便要起身擁過去。
翹兒沒躲開,就這麼又被抱住,也不好大力掙脫,怕傷到初愈的丈夫,情急之下,竟急哭了:“嗚……好不容易見你好了,你若因房事又傷了身體,翹兒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夠了……”
“這……”楊長帆見她真哭,看來是真害怕,不是不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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