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安慰她,或者是說,沒有人知道該怎樣安慰。
所有的語言,在母親失去三個兒子的巨大悲慟面前,都如同那位陸軍中將加上將銜的軍長說的一樣,蒼白而貧瘠。
“獨立團全體官兵都有,敬禮!”劉浪怒吼一聲,率先高高舉起自己的右臂,行軍禮。
“第21集團軍全體官兵都有,敬禮!”隨後跟過來的夏國章同樣下令。
在場所有士兵,都肅然筆直立正,以自己認為的最齊整軍姿,向被顧筱白從地上扶起面色蒼白的老婦人,行軍禮。
軍禮,向來只對長官只對戰友,極少有向軍隊以外的人致敬,就算是有,也大多為私人性質,但從未有如此大規模,向一個普通百姓再次致敬。
可是,沒有人覺得突兀。
因為,兒子,向母親致敬,再合理不過。
“長官,我娃兒他爸,是不是死在我三個娃兒的後頭,是不是還炸了鬼子一輛坦克?”終於止住哭嚎的老婦人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劉浪,輕聲問道。
“是!”劉浪心中猛地一酸,輕輕點頭。
雖然未能親歷戰場,但劉浪從楊森親筆書寫的信裡依然可以窺見那父子四人英勇戰死的痕跡。甚至,劉浪都能窺見這父子四人從軍之經歷。
老大從軍時間最久,在部隊中混得時間長了,便將自己的兄弟拉入軍隊,那個時候沒有什麼當兵保家衛國,多為老婦人所曾說過的那樣,是當兵吃餉來著。三個兒子都在軍營,父親終究是不放心的,最後一個進入軍營,反倒成為軍銜最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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