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殺死了自己。”

一言出，眾人皆驚，唯有小石皇泰然依舊，身上的龍袍雖然在風中獵獵作響，但是他的軀體卻如礱石般，紋絲不動。

“你……怎麼可能？！”

“胡言亂語！”

眾人全都露出驚色，雖然不相信，但還是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就連兇悍如狠人大帝，也不由得為之嬌眉輕蹙。

“有意思！”

蕭雲飛輕笑道：“說說看，你為什麼要殺死自己？”

無始大帝卻問道：“你想做什麼？”

“走在一條完全沒有希望的道路上，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永遠看不到曙光，不若自己親手結束。”

小石皇無喜無憂，言語之間，說的很是平淡。

眾人自然不可能認為他的人生觀消極頹廢，一下子就聯想到了他可能是在修煉的道路上難有寸進了，這才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

這是一種大悲哀！

對於一個修行者來說，沒有什麼比這更令人絕望！

“你重生了？！”

礪石獸不太確定的問道，其他人聞言無不動容。

不然無法解釋先前的事情，如果他是一個死人，怎麼可能從時空長河之中走出，擊敗異界聖祖的投影化身？

那絕對是凌駕於王者之上的力量！

小石皇並沒有回答，寂靜無聲，像是一尊亙古長存的神像一動不動。

“你為了突破，殺死了自己，現在再生了……”

擎空嘗試這樣問道，因為他也卻不確信。

無敵天下的小石皇，會選擇自殺，結束自己的生命，這簡直無法想象。要知道他生前已經是站在強者的最巔峰，這樣的一代睥睨天下的人物居然可以為了尋求更進一步，不惜放得下昔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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