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鈞見到兩個人如此模樣,笑著說道:“朕準備讓王家屏愛卿掌法紀司事,嚴查官員貪腐問題。”
雖然是讓王家屏掌法紀司事,可是下面辦事的人,朱翊鈞準備在調一批內廠的人過去。風聞奏事是靠不住的,文官之中又沒有一個像樣的監督機構。
東廠和錦衣衛雖然是做這個的,可是他們更多貫徹的是皇帝的旨意,是皇帝對抗文官的武器,他們的立場就是歪的。以不正確的制度是做不出來正確的事情的,這一點朱翊鈞很清楚。
事實上在錦衣衛墮落了之後,朱翊鈞已經不太想用他們了,打破舊有的,建立全新的才是王道。舊有的無論怎麼修改,它從根本制度上就是爛的。
刮骨療毒不如直接換一個新的骨頭,事實上廢除錦衣衛已經在朱翊鈞的計劃之內了。
等到法紀司鋪開,輔以內廠,錦衣衛基本上也沒什麼大用了。在渡過這特殊階段之後,內廠的職責也要轉變,朱翊鈞對內廠的定位是國安。
法紀司是紀委,刑事司法的建立也要進行,只不過那個要放在後面了。
朱翊鈞也不是沒想過開創一套全新的制度,只不過以他的才智和這個時代的思維,難度太大,還不如想辦法將後世的機構與這一世的融合。
那可是無數仁人志士的智慧結晶,相輔相成才可以。
王篆和王家屏一頭霧水的離開了皇宮,他們的表情都不太好看,因為他們心裡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了。法紀司,這個衙門讓王篆和王家屏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東廠和錦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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