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七,剛剛入夜。
當陽谷口,木屋中,華燁在嫋嫋的香菸中冥想。
敲門聲傳來,原鶴在門外低聲道:“將軍,黽陽城有客人來訪。”
“黽陽?”華燁睜開了眼睛,沉默良久,低低地嘆了一口氣,“我不想見他,讓他回去吧。”
原鶴領命離去了。
片刻,原鶴再次轉回:“將軍,那人跪在轅門外不肯離去。”
木屋中,華燁凝視著面前古樸的直刀:“告訴他,這是戰場,不是修行的地方,如果他還不想被血塗汙了心,就早早地離開吧。”
“將軍,這些話,對那個人只怕是沒有用的。”原鶴低聲道。
他等候在門外,屋裡卻久久的沒有傳出聲音。原鶴無奈,轉身要離去,門卻忽然打開了。一身鐵甲的華燁手持一盞小油燈走了出來,那是屋裡唯一的一盞燈,他走出來,屋裡就漆黑一片了。
華燁端著油燈,緩步走向轅門口,精銳的風虎騎兵們在親兵的示意下遠遠避開了,周圍一片空蕩蕩的,暮色裡一個人影跪在轅門之外,他的背後揹著一人高的闊刃重刀,刀柄便有兩尺之長,遠遠看去那柄刀極厚極重,古奧森嚴,簡直不像是人所能揮動的,倒令人想起殤州土地上那些夸父巨人的武器。
原鶴也停下了腳步,只剩下華燁獨自走向跪在轅門口的年輕人。年輕人抬起頭,看著籠罩在鎧甲裡的將軍,將軍默默地把小燈放在他和年輕人之間,不避灰塵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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