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某地下酒吧。
溫寒低頭坐著,看自己的腳趾。
身邊,放著個不大不小的行李箱,那箱子外被磨破的痕跡,彷彿在提醒著過往看客,它曾經歷過很多。
一個年輕的莫斯科男人走過來,也沒打招呼,落座,想從溫寒手裡撈過來那個小骰子,溫寒抬了眼皮,奇怪看他。
“你知道,你有一種獨特的吸引力,親愛的,”男人用最欠揍的表情,在說著廉價且自以為吸引人的情話,“你令我神魂顛倒。”
腦海中有什麼在重疊著。
溫寒想起和他初遇,曾因為這種話而感到羞恥,忍耐著,恐懼像從蜘蛛網般的神經滲入五臟六腑……
在那個年輕的莫斯科男人伸出手,將將要碰到她光裸的膝蓋時, 有人按住了他。是個從未見過的女人,好美,尤其是嘴唇,微微翹起來的上唇和嘴角,在笑,可一開口就是非常蹩腳的一句:“渾蛋。”
年輕男人愣了 : “這位迷人的小姐,你在說什麼?”
“流氓。”仍舊十分蹩腳。
接下來,每一句都是在罵人。
偏開口的人那麼坦然。
“這是哪兒來的沒教養的女人。”
男人跳起來,伸手要推,卻被女人伸出掌心擋住,攥住。
哀號刺耳,在鄰桌的幾個人詫異望來的目光裡,有個穿著白襯衫和黑色長褲的男人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北北。”
揮揮手,身邊人拽走了那個莫斯科男人。
女人蹙眉看著白衣黑褲的男人:“程牧陽,你足不足教了我什麼奇怪的話?”程牧陽打了個響指,要來酒:“有嗎?我教你的明明是很有教養的話。”南北還是覺得有點怪,不過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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