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
傅侗文父親的病情已經無法控制,也因此傅侗文原定北歸的行程一拖再拖。沈奚早把辭呈遞交給了段孟和,定下了在北京的入職醫院,但因為傅侗文行程未定,她也只好暫留在上海的醫院裡,等著啟程北上。
這天,沈奚兩個手術做完,回到家是清晨五點多,天將亮。
房間裡暗著,他不在,沈奚習慣了他出去“花天酒地”,瞧見萬安在一樓的沙發上蜷著睡熟了,自己輕手輕腳燒了一壺水,拎上樓,沖洗過,找了件寬鬆的襯衫套上,倒在床上補眠。吊緊的神經還繃著,在夢裡回到手術室裡,十幾個護士推她進了門,把她推到手術檯邊,剛麻醉的病人猛然間跳下床,兩手按在她肩上,大吼著:醫生救我——
沈奚大喊著:你快躺下,躺下!
……
轟地一聲,身子震顫著,深深地喘著幾口氣,在滿頭的汗裡轉醒。
肩上是有一雙手。
沈奚困得睜不開眼,扭了兩回,擺脫不開他,輕聲撒嬌:“好熱。”
剛上床的人下床,將電風扇開啟。
涼風習習,吹著她的面板,汗液黏著頭髮,在臉上。她撥弄著,把長髮捋到枕旁:“把窗關上吧……還能涼快些。”
室外日照得厲害,熱浪不休,還不如公寓裡涼爽。
窗被關上。
她呼吸漸平穩,身上的襯衫被撩開:“我也是剛回來……”
“十一點了。”他耳語。
她應著。
“方才得了份電報,德國在馬恩河戰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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