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什麼?”
“他說……‘人是一種很奇特的動物, 比如鍛鍊身體, 高強度的劇烈無氧運動和長時間低消耗的走路結合, 比一直保持中等強度的慢跑效果好得多, 鍛鍊精神的時候道理也是一樣, 只是一成不變的打罵, 她會適應、麻木, 甚至會打擦邊球試著造反, 所以關鍵是你平時要塑造一個規矩和氛圍, 要賞罰分明,她做得好的時候, 你要適當給她獎勵, 觸犯規則的時候,就要給她最嚴厲的懲罰,方才這個強度就可以,你要一下擊潰她’……”
調查員暫停了公放的錄音筆,抬頭看向對面的男人。
潘雲騰已經被輪番審問了半個禮拜, 堪堪保持著鎮定, 眼睛裡卻已經冒出了血絲, 他表情本來有些木然,可這木然的表情卻在錄音聽了一半的時候就裂開了, 他難以置信地抬起頭看了看調查員,又緊緊地盯著那小小的錄音筆,彷彿裡面會蹦出個妖怪來:“他……是這麼說的?”
“範思遠的原話, 證詞上有費渡的確認簽名, ”調查員說,“你需要看看嗎?”
費渡和潘雲騰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是有問必答,一個是嘴如河蚌。張春久說出畫冊計劃不是他命名的,把潘雲騰推上了風口浪尖,然而他除了承認第二次畫冊計劃是自己命名的以外,始終一言不發。
“你知道範思遠沒死,”調查員盯著他的眼睛,“所以命名了第二次畫冊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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