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什麼情況？”駱聞舟後背上突然冒出一層冷汗, “等等——你幹什麼去？”

“換身衣服。”費渡轉身走上二樓。

駱聞舟被他這四個字裡的資訊量砸得眼前一黑, 沒來得及追上去, 方才一直被他忽視的靜音手機就變本加厲地閃爍起來。

“聞舟, 是我, ”最先把電話打進來的是陶然, 陶然飛快地說, “師孃還沒搶救完, 但是調查組的人已經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楊欣怎麼樣了，你那邊有訊息嗎？”

“我……”駱聞舟剛一開口, 手機就提示另一個電話要接入, 他一看來電顯示的“郎喬”，只好轉頭對陶然說，“你先等一下——小喬？”

“謝天謝地你接電話了，”郎喬有點哆嗦，“小眼鏡剛才一直聯絡不上你, 老大, 幾件特別重要的事——那一串假冒偽劣人身份基本能確定了, 就是當年畫冊計劃中未結案的受害人家屬。還、還有，剛才曾主任被帶走了, 那幾個疑似洩密的監控鏡頭廠家有問題，他們說是他籤批的……還讓我寫報告說明現階段調查情況，老大, 我怎麼寫啊？”

“沒事別慌, ”駱聞舟緩了口氣，“報告等我回去，我告訴你怎麼……”

駱聞舟的話音第二次被插進來的來電提示打斷，他長出了一口氣，發現這個電話也不能不接，頓時覺得“頭到用時方恨少”，沒有個三頭六臂還拆兌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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