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聞舟正好推門進來, 一邊走一邊低頭思量著什麼, 及至聽見陶然這一句, 他才詫異地一抬頭:“又怎麼了?”
陶然沒顧上和“中國隊長駱”掰扯他個人英雄主義癌的問題, 皺眉說:“劉律師送來的那條領帶上有張東來的指紋, 初步判斷和死者脖子上的勒痕相符, 上面沾有少量血跡——何忠義被勒死的時候, 脖子被磨破了點皮。加班加點的話, DNA結果最早明天就能出來, 法醫那邊的人說,這條領帶就是兇器的可能性很大。”
駱聞舟一言不發地聽完, 抬頭看了一眼表, 已經接近零點了。
“去追,”他說,“我估計費渡沒走,走也是剛走,追得上。”
費渡果然沒走。
他做完筆錄以後, 又去陪著何母坐了一會。
也許是一直有人陪, 也許是看見深夜裡燈火通明的市局, 何母好像看到了一點希望,她情緒也平穩了不少, 甚至能跟費渡主動聊幾句:“你沒來的時候,我好像看見下午的那個……叫什麼?”
她指的是劉律師,但一時想不起他是幹什麼的了, 支吾片刻, 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乾脆掠過,問:“他們是找到新證據了嗎?”
何母坐著舒服的椅子,費總就未必舒服了,他兩條腿就沒地方放,這少爺又不肯沒形象地蜷起來,只好以一個別扭的姿勢端正地擺在一邊,沒多久就開始發麻,他忍不住伸手敲了敲:“可能是吧——等抓到了兇手,您有什麼打算,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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