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週一, 杜若起床時嗓子有些不舒服, 像是感冒的前兆,上班前衝了副感冒沖劑應付。
週末把車停公司了,今天坐地鐵上班。她很久不擠地鐵, 如今再度體驗沙丁魚罐頭般擁擠的車廂, 有些不習慣,胸口窒悶得慌。
一路萎靡,怎麼都提不起精神, 出了地鐵走進CBD, 九月初的陽光照著, 她像一顆蔫蔫的菜苗兒。
可能真的要感冒了吧,她想。
到了公司, 照例週一例會。會後她忙完日常事務,簡單吃個午飯,便開車去了工業園。
接下來幾天, 杜若始終不在狀態,有種大病將來卻又遲遲不至的阻滯感。究竟是病, 抑或是愁緒,她已然分不清了。
她一連好幾天守在實驗室, 可工作上的事也讓她無法舒心。
實驗室的員工不太賣力, 專業素質不過硬,態度不嚴謹, 也不夠好學, 對提升自身能力毫無要求。上一天班, 辦一份事。她得時時監督,跟包工頭似的,揮一鞭子才動一動。
曾經大學裡每個人都努力划槳力爭上游的氣氛早已不復存在,現在更像是她獨自拉縴,拖著一艘巨輪前進。
身累心累,撐到星期三下午,她只覺這周像是過了兩個星期般漫長。
那天,她依舊打算在實驗室加班,半路接到付靜電話,說萬向公司要談合同的事,約她們晚上吃飯。
杜若想起郭洪那人,腦仁發疼。可工作便是如此,再不喜歡也得笑臉相迎。她回家洗漱收拾一番,整理得乾淨得體了去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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